第一
我生长在一个三口之家,十多年前,我家还住在木屋里,经过几年的努力,妈妈用通过向阿姨借款,和当年通过阿姨老同学的关係做了几年的会计,积了点钱,我们住进了新村。
虽说妈妈会精打细算,但这一次,着实让我家化了个底朝天,爸爸已外出打工,其他钱已经还了,但欠阿姨的钱还是要还的,妈妈原来那份工作已没有了,只是在家里面照顾我。而我阿姨和姨父则长期在省城做生意,照顾表弟和我的担子只好由我妈来挑了。
距离高考还只有三个月了,而表弟又受伤了,所以阿姨又打电话来我家叫妈妈去表弟家照顾他,说表弟受伤了行动不方便,叫我过去帮他买书。
这天下午,我来到表弟家。
“来啦。”表弟在我面前是很冷淡的,“我妈在省城寄钱来了,就是那本XX学複习参考。”说着就将钱给了我。
“儿子啊,你快点去买那个参考书嘛,现在就去买吧!”妈妈催促着我。
“姨妈,我要吃肉包子,快点给我吃吧,我先去洗澡间了。”表弟说着,就向洗澡间走去。
我拿了钱就出去卖书了,因为我也不太爱读书,所以走不远就找个IC电话亭打了个电话给朋友问他要去哪里买。
“你有病啊,今天三十号,新华书店盘点啊!开玩笑。”朋友笑着对我说。
“对,还好你提醒,不然就麻烦了。谢你了,那再说吧。”挂上电话我又回表弟家了。
回家时却发现,表弟家的已经锁了门,不会吧?我才到外边几分钟,他们都走了!还好我还会爬墙。
我进去后却发表弟的摩托车还在园子内,走近一些还听到两个人的在洗手间发出声音,灯还是亮着的(因为表弟家的新村厕所窗户的设计是靠在楼梯的),厕所门是反锁着的。我大着胆子走过去,轻手轻脚的找了个东西垫脚,头偷偷的伸到上面装着排气扇的窗户上看,里面的景象差点让我叫了出来。
两个赤裸裸的人在里面,不可能是其他人,只能是他们——我的妈妈与我的表弟。两个人的全身都是水,一米八几的表弟抱着一米六三的妈妈,让妈妈显得是那幺的娇柔。
“姨妈,我要吃肉包子,姨妈做的菜和姨妈身上的肉包子一样好吃。”表弟说着从后边握住了妈妈的肥乳玩弄起来。怪不得表弟整天说妈妈做的菜不错,今天还什幺肉包子的,原来是这样啊!
妈妈的头髮已经盘了起来,表弟在后边吸吻着妈妈雪白的后颈,在吸吻的同时还轻咬着,两只手握着妈妈的双乳;妈妈好像很舒服一样,两只手抚摸着表弟的双手,两条大腿相互摩擦着,因为摩擦双腿,妈妈的右脚还轻轻提起,只有大拇指在地上。
表弟的一双食指在妈妈的一双乳头上逗弄着,并轻咬着妈妈的耳垂,妈妈爽得鼻中哼出了快乐的春歌:“啊……嗯……嗯……”
表弟还是左手握乳,右手则伸到下边,因为表弟身高臂长,他一伸手就摸到了妈妈的小穴处,妈妈本来併起来的双腿併得更紧了。表弟用右手的中指伸进了妈妈的小穴,往里面捅着,妈妈因为阴部被手指玩弄,下边已开始湿了,当她想记忘情地叫出来时,表弟已经将嘴凑了上去,封住了妈妈的淫嘴,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总的来说,还是表弟吸舔着妈妈的舌头。
妈妈这时已放开了双手,一只手反手勾住表弟的头,另一只手向后反抱着表弟的屁股,妈妈的的屁股很大,感觉过去挺有肉的,但却是那种看过去很丰满型的可是又不会胖的那种。表弟的肉棒与妈妈的屁股不停地轻触着,这种感觉令两人都享受极了,这时整个浴室中充满着两人因吸吻而发出的淫蕩的吸舔声与妈妈的哼吟声。
因为表弟打球受了伤,里边有一张让表弟洗澡时坐的椅子,表弟坐了上去,并打开了双腿:“林秀琴,过来,给我舔一下。”
妈妈迟疑着,在表弟再向她吼了一声后,只能跪在表弟的胯前,将表弟的大肉棒吸进了口中。
“又不是第一次了,姨妈,都第十次了,还是这幺害羞。”
妈妈这时已顾不说话了,她的口中刚好容得下表弟的肉棒。感觉上,表弟的肉棒比我大得多,想来这是表弟家的伙食比我家的好吧!
“记得我怎幺教你的吗?”表弟对妈妈说。
只见妈妈用左手握着表弟的大肉棒,右手按在表弟的大腿上,只是将表弟肉棒的前部吸进口中,她用舌头在表弟的龟头上打着圈,舌尖顶在表弟的马眼上,表弟则握着妈妈的脖子,开始喘着气。
妈妈将表弟的龟头吸进口中,又轻轻吐出,但又不全部吐出,嘴唇还与马眼沾着,表弟爽得开始大声地喘着气。表弟又向下坐了点,让他的下边双丸突出,妈妈会意,将表弟左边的睾丸吸进口中,左手则握着表弟的大肉棒套弄着。
“姨妈,吸完左边,右边的也要啊!”
听完表弟的话,妈妈忙将口中的睾丸吐出,将右边的吸进口中。
这时的情景令我想起了半个月前,表弟因打球受伤进医院的一幕。
那天我去送饭,在单人的病房中,妈妈正在帮表弟擦着身子,手还握着表弟的肉棒,那时我才发现表弟的肉棒勃起时竟是那幺大的。
表弟那个时候生病是不可以下床的,所以大小便都是我妈亲手负责的,妈妈在帮着表弟擦身时,还不时地将耳朵凑到表弟口边,好像听表弟说话,两个人的亲密程度已让我感觉到有点不对,原来有这样大的关係。
“林秀琴,你的口技越来越好了。起来吧,坐到我腿上来。”表弟笑着对妈妈说,说着便拉起了妈妈,这时,他的肉棒与双丸已全部沾满了妈妈的口水。
妈妈张开双腿坐在了表弟的大腿上,表弟一张口,就将妈妈的右乳吸进了口中。妈妈的右乳被除除轻吸着,鼻中发出“嗯嗯”的哼吟声,左手用臂弯夹着表弟的头,左手插进表弟的头髮中,右手则轻抚着表弟的耳朵、脖子和脸。
表弟将妈妈的整个乳房吸进去用牙齿轻咬着,吸完这边的,又吸另外一边;下边的手也没有閑着,抱着妈妈的屁股,要她一前一后地耸动,与他的肉棒及大腿摩擦着。
当妈妈的双乳上都沾满了表弟的口水后,表弟将妈妈拉起:“姨妈,我要进去了,来帮帮忙啊!”
妈妈则握着表弟的肉棒,轻轻地坐了下去。当表弟的肉棒完全插进妈妈的肉穴时,妈妈长舒了一口气。
表弟抱着妈妈的腰,像打椿机一样要妈妈上下套动,并拉着妈妈的双手,要她双手抱头,他则托着妈妈的双手,将舌头伸到妈妈的腋下,用舌尖舔着妈妈腋窝。在我这个角度,妈妈双手抱着的姿势真是太美了!表弟就像一头小狗一样,下边在操着妈妈,一边则用舌头舔着他能够舔得到的地方。
妈妈明显也被他的舌技所吸引,上边摆动着身子配合着表弟的舌头,下边用力地与表弟的肉棒结合着。有几次,因为用力过度,妈妈差点掉到地下,还好,表弟眼明手快,拉住了妈妈。
“康康,坐外边一点。”表弟依言坐了,妈妈的一双丰满的大腿立即盘在了表弟的腰部,两人的下边结合得更紧密了。表弟埋首于妈妈的乳沟当中,妈妈则肉紧地抱着表弟的头,就像想将他完全压入自己的身体中一样。
妈妈的情绪已完全给引发开来,她已全无顾忌地开始高难度声地呻吟,屁股配合着表弟的双手,用力地撞向表弟的胯部。
“康康,用力!快用力!姨妈要你的大肉棒……上我。我是你的女人,我要你操死我……啊……天啊!”妈妈语无伦次地叫着,突然停了下来,显然妈妈已来了第一次高潮,这更剌激着表弟。
“姨妈,刚才表哥走时,我要上你的时候,你不是说不要的吗?现在又想要啦?”表弟也高声地大笑。他将妈妈的推开,要妈妈将椅子拉到洗澡间的镜子前边,他还是坐在椅子上,妈妈则趴在洗脸的卫具上,面朝镜子,背向着他。
表弟一掌打到妈妈的屁股上:“坐下来啊,姨妈。”他望着自己的肉棒,将妈妈两边屁股的肉用力拉开,让小穴张得更开,他用力向前一顶,肉棒已全部进入了妈妈的肉穴当中。
因为经过了刚刚转换位置的短暂休息,表弟本来已经想射的肉棒又重新回复了活力,像一根木棍子一样又长又硬。表弟的舌头在舔完妈妈的前边后,又开始舔着妈妈的后背,下边有肉棒顶着,后背又被温柔地剌激着,妈妈彷彿全身都是性感感带,表弟的舌头无论舔着哪一处,都可以调动起妈妈的性趣。
表弟不停地操着妈妈,并拍打着妈妈娇美的臀部,他的腰部与妈妈的屁股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响;妈妈的双乳像吊钟一样垂下来,双眼迷离,如癡如醉。表弟望着镜子里妈妈的骚样,忍不住站了起来,将妈妈拉起了一点,从妈妈的右腋下钻出,用力地咬着妈妈的右边乳房,左手则狠命地抓着妈妈的左乳,像要将左乳扯下来一样。
妈妈的娇浪呻吟变成了略含痛苦的悲叫,但表弟对这种叫声似乎更是喜欢,咬完两边的乳房,就将妈妈再拉起一点,再次与妈妈吸吻起来。因为表弟比妈妈高得多,所以他在与妈妈吸吻时,丝毫没有影响到他下边操妈妈的力量与速度,反而是妈妈两边同受剌激,更有点招架不住的感觉。
表弟在操了妈妈二百多下时,他将妈妈本来盘着的头髮解开,将妈妈按下,他左手拉着妈妈的头髮,右手则用力握着妈妈的肩膀,妈妈也配合着将屁股向表弟的肉棒撞去。可能是妈妈的体力消耗得差不多了,向后顶的速度也慢了下来,表弟用力地拉着妈妈的头髮与肩膀,自己则用力前顶。
“动啊!林秀琴,你这骚货,怎幺啦?没力了吧?操死你!操死你!……”表弟狂暴地叫着。想不到平时戴着个眼镜、像书生的表弟还有这幺暴烈的一面。
“康康,姨妈痛啊,快放手……天啊!不要……啊……不要啊……”妈妈那略带哭音的吟叫更令表弟兴奋,他再狂操了妈妈一百下之后,趴在了妈妈背上,这时妈妈也无力地趴在洗脸台上,不会动了。
这时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息,站在那里呆住了。妈妈先站起来,她要表弟坐下,开始帮表弟清理下边的大肉棒,她无意间地向排气扇这边一望,突然脸上闪过一丝惊慌的表情,我觉得她已望到我了,这令我想起了一些电视里捉姦在床的景像,我觉得现在是要走的时候了。
我重新到了屋外,等了大约两分钟,才在外边叫表弟和妈妈。里面传来妈妈有些激动的声音,问我干嘛,我说我回来了,可是妈妈说让我等一会。
过了一会儿,我表弟下半身只包着浴巾出来,而我妈又过了一会儿才出来,我发现她身上衣服也是湿的,而那种是因为洗完澡身上的水擦乾了,穿上衣服后还是会有水渗到衣服上潮潮的感觉。我也只能心照不宣地告诉他们书店没开门,明天再去的消息。
既然我认为妈妈已望到我了,所以我决定我一定要找妈妈问个一清二楚。
第二章
当天下午我就回家了。晚上八点多,妈妈也回来了,当她望到我在客厅里等她时,她知道一切都瞒不过了,她主动地走过来。
“儿子,妈……”
我一挥手打断了她的话:“妈,这到底是怎幺回事?你说啊!”
妈妈也不答话,拉着我到了她房间。
“儿子,妈是被迫的,要不是那一次,妈妈也不会……”接着她又沈默。过了大约十分钟,她长吸了一口气:“事情是这样的,你还记得妈妈和芳姐去XX俱乐部舞厅的事吗?”
我点点头。
那时,我爸爸和外公都反对我去那里,还两人轮流给我妈做思想工作,妈后来是没去了,但因为那次父母还吵了一架,我印象特别深。
妈妈的话语使我从回忆中回过神了,我也开始听着妈妈的经历。
*** *** ***
那时节我们的那个单位刚结业,我也开始很无聊,阿芳告诉我有个地方很好玩,我就去了。的确,那个地方有很多年龄和我差不多的女人,男伴都是二十多的年青人,他们那里根本不是在跳舞、唱歌,而是抱着我们。
他们摸着我的身体,我的背、我的腰、我的屁股,他们的年轻肉棒顶着我的小腹、坚实的胸膛压着我的乳房,虽说不是真的做爱,但那感觉真是太好了!我的老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和我浪漫过了,只是每个月的一两次例行公事。
那天晚上,在爸爸和老公的劝阻下,我决定以后不再去了。但这天晚上,老公到外边出差去了,电话突然响了。
“喂,是琴姐吗?,我是阿芳啊,今晚去不去啊?”
“阿芳,我答应老公和我爸爸了,我以后……”
“你老公呢?我跟他说,我就不信。”
“我老公今晚不在。”
“那就行啦,最后今晚,我来接你。”说完就挂了。
虽说是这样,但我实际上还是想去的,我换了衣服就在门口等着阿芳了,今晚我穿着我最心爱的浅绿色无袖连衣裙,肉色闪光开裆的连裤袜,白色的细跟搭扣高跟鞋。阿芳则是黑色的上衣,白色的短裙,同色的的高跟拖鞋,无穿丝袜的双腿骑着女式摩托车的样子真是漂亮。
“上车,走吧!”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俱乐部。平时我们都是每天有不同的舞伴,这天也不例外,我们今天的舞伴看来还挺有钱的,他们有一个包厢,并约我们到他们的包厢里去。
在包厢里,他们和我们都喝了一点红酒,但我们还是很清醒。他们共有四个人,我们只有两个,越喝他们靠得越近,就像在舞池里一样,不断地碰触着我们的身体。他们的老大叫虎子,一个叫阿椿,一个叫阿强,一个叫阿棒。
喝了酒之后,他们的抚摸与碰触使我更加兴奋,但这底线是不能超越的。他们三个围住阿芳,四个人在唱歌,而虎子和我就漫无边际地聊地。之后,我和阿芳两人一起去洗手间,回来后,当时已忘记留在杯中的酒不能再喝的规例,喝了一杯红酒后,我只觉得全身发热,而阿芳也是,应该是他们下了药,但当时我并不知道。
虎子这时接近我,在我耳边轻呵着气:“琴姐,我好喜欢你,当我第一眼望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我就是喜欢你成熟的感觉。”
“阿芳不好吗?”我轻轻地摆着头,躲避着他伸向我耳垂的舌尖。但可能因为药物的原因,我的双腿中间已开始湿了。阿芳已由两边的阿棒和阿椿夹着了。
“我不太喜欢那样的艳女。”虎子说着已开始抱着我,搂着我的腰。而这时阿强则到了门口站着,打起了电话。阿棒将阿芳的头拉过去,与阿芳接着吻,而阿芳也来者不拒,伸出了舌头与阿棒的舌头交缠在一起,阿椿则在后边吸吻着她的耳垂,阿芳已开始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平时已感觉阿芳是比较骚的那种人,没想到她这幺开放。但这时我已顾不上她了,因为虎子已靠上来了,他的手已放在我的大腿上,粗糙的大手摸着我雪白的大腿,令我有一种麻麻的感觉。
虎子的舌头伸到了我口中,在口中与我的舌头交缠着,两人交换着口中的口水,我现在只觉得我要跟虎子来一次。我身体热得不行,虎子将手放到我衣服背后的拉链上,将其轻轻地拉下,我的背上开始有一种凉丝丝的感觉,他将我的衣服轻轻的往下拉,将袖子从双手处脱下,我的上边身呈现在他的面前。
他压了上来,将本来只及到屁股的裙子再向上提了提,连衣裙被捲成一块地盘在我的腰间,他将那杯红酒拿起,倒了一点在我的胸口,他放下了酒杯,将舌头在我的胸口上舔着,并将舌头放在了前开式粉红色胸罩的搭扣下的乳沟上,舔食着混和着我汗水的红酒。
他的舌头就像一条毒蛇,在我的肚脐上、胸罩边的乳肉上、脖子上、耳垂上轻舔着、吸吻着、轻咬着,我的腿不停地摩擦着,也在下边碰到了他的下体,感觉上比老公大多了,年轻人就是不同,长长的、硬硬的,就是像是一条棍子。
阿芳的上衣本来胸部上边就是用花边、蕾丝和透明的丝质布料构成,她的乳房又大,引得那两个年轻人一人一个地在抓捏着,在后边的阿椿已将手伸进了阿芳的衣服中握着她的巨乳了。阿芳的头被扳正,两人同时吸吻着阿芳的耳垂、脖子,老实说,阿芳虽说才四十出头,胸脯比我大,样子比我好,但皮肤没我白,屁股更没有我的诱人。
两人将阿芳的衣服拉起脱了下来,她里边是一个同上衣同色的吊带胸罩,原来是半罩杯的,她自己换了一条像粗线一样的肩带,但同样包不住她的巨乳。她的短裙被拉起,内裤已脱下,这时阿强走进来了,他将阿芳的屁股拉出一点,嘴已伸向阿芳的小穴。阿棒将阿芳的胸罩拉下一点,开始吸咬着阿芳的乳头,阿芳也伸手抱着他的头,另一只手则按着阿强的头,让他更加好地舌姦自己的淫穴。
虎子将我的开裆连裤袜内的粉红色蕾丝内裤拉下,放在鼻子前像吸毒一样闻了一下:“啊,真香啊!”他捧着我穿着白色搭扣拌高跟鞋的双脚,在小腿处一路向上舔,在我的大腿、大腿的根部,用他那魔幻的舌头不停地剌激着我。在他高超的前戏技巧与药物的带动下,我忘情地呻吟着。
“来吧,来上我吧!我要,我要啊!”那边的阿芳已忍不住叫了起来。
阿强第一个上,他将他的肉棒剌进了阿芳的肉穴内,并用力向前挺动。
虎子将我的双腿打开,握着他的大肉棒,将大肉棒插进了小穴中,一种无法言喻的充实感令我全身都酥麻了,我的小穴只觉涨涨的。他把我双手拉过头顶,舌头在腋下轻舔着,无毛的腋窝感觉特别明显,我只想将手拉下来,不让他舔,但他有力的双手握着我的双手,使我不能动弹。
那边的阿强已射精了,在準备射之前,他将肉棒抽出,一下就插进了阿芳的口中,并用力压向了自己的下部,长舒了一口气,并将肉棒抽出,一条细细的线连着阿芳的嘴及阿强的肉棒。之后他颓然坐下。
阿棒要阿芳像狗一样趴下,他和阿椿各佔着长沙发的一边,他来到阿芳的后面,将肉棒从后边插了进去,而前边的小嘴则由阿椿佔用着。
虎子将我的双腿放在肩上,把前开式的胸罩扣子打开,用力地吸吻着我的乳房,上边沾满了他的口水。他像打椿机一样向下用力地操着,每向下操时,我都想他的肉棒能插得更深入一点,我用力地将屁股向上狂挺,配合着他的压下。可能他也有点累了,他将我抱起,我穿着鞋子跨骑在他的肉棒上,将双乳放进了他的口中,他忘情地吸吻着。
这时阿芳吐出了阿椿的肉棒,将头枕在沙发上,大声的吟叫着:“天啊!你太厉害了!用力……用力……”而阿棒在她的淫叫声中也支持不住了,他拉着阿芳的屁股猛撞向他的胯下。在操了一百多下后,他大叫一声,趴在阿芳的背上喘气。
“琴姐,别光看别人啊,我们也来。”虎子边说,边双手捧着我的屁股在他的肉棒上下下套动。老大就是老大,持久力就是比小弟持久。
过了五分多钟,虎子的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之后就对阿强说:“阿康到了,在包厢门口,开门给他。”
这时门开了,一个人走进来,并关上了门。我本来也没有注意,这时虎子让我侧躺在沙发上,打开双腿,他抱着我从中间插入,这时这个人背对着我,正拿着手机拍着阿芳与阿椿的性交照片,我只是觉得这人的背影如此熟悉。
这时阿芳趴在桌上,阿椿从后边用力地抽插着她,他在后边双手握着阿芳的双乳用力地挺动着。他在阿芳耳边说了几句话,阿芳将插在阴道中的阿椿的肉棒拉出,转身将阿椿的肉棒夹在双乳当中,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情景,阿芳的双乳又大又饱满,她将双乳向中间挤压,口还下顶着龟头。
这时,刚进来的那个人已开始为我和虎子拍照了,当他拍了几张后,我还是望着阿芳那边丝毫没有感觉到他的存在,因为体内的药物已发挥到极致。
虎子在我小穴中操了百多下后,突然加快了速度,这时我才回过神来,我开始觉好像有一股能量在体内迴荡,我将虎子拉向我,两人的嘴沾在了一起,下边四条大腿交缠在一起,只觉一股热流沖进了我的子宫,这时我也觉得全身无力,原来我们一起达到了高潮。
那人一见我们完事了,就过来对虎子说:“虎哥,今晚公安会来例行检查,我们快点走吧!”这时我终于望清了来人的脸,是康康!一时间,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连阿椿重新操进阿芳肉穴并射精的事都没再望了,当我五分钟后回过神时,已是虎子叫我的时候了。
阿芳已完事了,她拉着我进厕所清理,“康康没有认出我。”我还这样侥倖地想。当阿芳先去车库拿车时,我在厕所门口碰到了康康,我转过头,谁知他反而凑过来:“姨妈,我早认出你了。回去再找你。”
我的心一凉,这回真的完了。
到了外边,虎子还对康康说:“今天搞不成了,改天再找你。”
康康又装作不认识我,向虎子挥挥手,走了,我和阿芳也跟着走了。
在路上,阿芳问我:“琴姐,怎样?还挺爽吧?”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门口说了句:“我再也不去那里。”
阿芳望着我,点点就开车走了。
第三章
在焦急与不安中,我渡过了几个星期,但是每次到康康家,或者是康康到我家,康康都像是什幺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望到我还是叫姨妈,好像他已忘记了那晚的事。我也渐渐的放鬆了心情,每次煮东西给他吃,他都是大叫好吃,我也全心意对他了。
这天下午,老公和儿子都不在,康康说要来我家吃饭。
“姨妈,我来了,我到表哥房间打机去。”
“好,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我在厨房里专心地做着菜,却不知道康康这次到来的目的。
突然之间,一个人从后边抱着我,双手更是放在我的双乳上,我吓了一跳,回过头来一望,原来是康康。
“康康,你做什幺?我是姨妈啊!”我惊恐地说。实际上我已明白康康要做什幺了。
“姨妈,那晚在俱乐部里,你好爽啊,也让我爽一爽吧!我望到你穿着这身衣服,我就硬起来了。”
康康这时候一脸的坏笑,双手更不停在我身体上摸索着。我只觉有百十只蚂蚁在身上上下爬动,我放开原来的在洗菜的手,湿湿的就拉着康康的手,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我拉不住他,他的手已伸到了我穿着土黄色短裙的下边。
“不可以啊,我们这样做是不行的,是乱伦啊!你放手,放手啊!”康康这时双手隔着我的蓝色无袖上衣握住我的双乳,我的双腿更是被分开,康康的大腿顶进了我的双腿之中。康康不管我的叫喊,只管自己快活。
不知何时,我的蓝色无袖上衣已被康康从头上拉起,随手扔到了地下,我的上身只有那个奶白色的胸罩。我只觉得他已近乎疯狂,他的嘴从后边在我的脖子上、背上疯狂地吻着,我反抗着,但完全没有用,我的双手根本抵挡不了他。
康康将我横腰抱住,将我拖进了儿子的房间,并一把将我丢在床上。
“姨妈,我劝你还是乖乖听话的好,你上次的照片都在我手里,要不要看一下?真的好精彩啊!”说着,从身边的书包里拿到一张A4打印纸,他一甩手,那张纸掉在我没穿衣服的肚皮上,我马上拿来一望,果然就是那天晚上我与虎子的性交照片,我的心一凉。
康康一边说,一边脱着衣服,平时没如何注意,他身上原来有这幺多的毛。
“你也别叫了,再大声叫,将其他人引来,我瞧你怎幺办?哈哈……”
这时我已被这突如其来的打击给打懵了,虽说是当时就想过他会如何对待自己,但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这时,康康身上只有一条蓝色内裤,并跨了上来,一手握着了我的乳房,虽说是隔着胸罩,但我仍感觉到他握着的力度,一向内向自闭的他对这种事却如此地狂烈,真令我想不到啊!
他将我的奶白色乳罩中间一拉,打开了前开式胸罩的搭扣,我的双乳展现在他的面前。他像一头野兽一样将头拱进了我的怀中,吸咬着我的乳头,下边用大腿顶开我的双腿,并用手指隔着内裤玩弄我的小穴。
虽说是康康隔着内裤搅动着我的小穴,但是女人的身体是诚实的,我的小穴在他的搅动下开始湿了。在上边吸着我的双乳的康康立起身来,将收腰的土黄色短裙一把拉下,露出那淡淡的粉红色的内裤,上边小穴的地方已经是湿了。这时我已用尽了力气,只是一手象徵性地推着他的肩膀,另一只手放在了嘴唇,掩着嘴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他跨在我的头上,不脱内裤地将胯部放在了我的面前:“姨妈,来啊,用你的舌头舔啊!”他的手从内裤的上方放进我的下体,一个手指、两个手指、三个指都捅进了我的小穴中。天啊!我只闻到一股腥腥的气味透过康康的内裤进入我的鼻腔内。
他拉开了自己的内裤,并将我的内裤也脱下了。他的肉棒真大啊,比虎子和老公的都要大。
“将我的肉棒吸进去,听话。”
“不行的,康康,不能啊!康康,我们这是乱伦啊!”我试图作最后一次努力。
“不吸,好,我就直接来了。”然后根本不管我,将我的双腿拉开,他趴到我身上,我双手推着他的胸部,但他的力量太大了,他挺着大内棒,用大腿顶着我的双脚,一下子就捅进了我湿湿的小穴中。
啊,终于是被姦淫了,天啊!还是被自己的外甥。在他进入我体内一瞬间,我的思想就像停止了一样,但这已是不争的事实,我和自己的外甥乱伦了!
康康可不管我那幺多,他将我的屁股抱起来,并将自己的胯部用力向前顶,想让两人的结合部位更加紧密,我只觉下体小穴内一根粗粗的大肉棒在里边搅动着,他双手握着我两边的乳房,像骑马一样在我身上驰骋着。
“姨妈,爽吧?我的肉棒大吧?来,叫啊!你怎幺不叫啊?……你咬手指做什幺!”他一把将我掩在嘴上的手打开,我本来强忍着的呻吟声开始在房中响了起来。
“嗯……啊……嗯……不要……康康……嗯……”
我在叫了几声后,康康明显也顶不住了我的呻吟浪叫,他趴到前边,一把封住了我的口,并想将舌头顶进我的口中。我在他封住我嘴时已惊觉,紧紧地咬着牙和闭着嘴,他无论如何也冲不进来。
他的下边丝毫不放鬆,不停地挺动着,他将手放在我的乳房上,两个手指在我的右边乳头上用力的捏着,但我没有鬆口,只是用鼻子大大的喘着气,沈沈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他放开了在乳头上的手,转为捏着我的鼻子,我终于顶不住了,他在我吸气时,将舌头伸进了我的口中,探索着我的舌头,我极力想躲避,但还是给他找到了,并吸起我的舌头来。
他握着我的头,并将我的双腿拉起来更靠近他,因抽插我而微微分开的双腿中间,他大力地操着我,我的舌头被他吸进口中,他用力地吸着,我只感觉到舌头快要被吸断了,但一只手抱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则我的乳房上摸捏着,整个房间只有两人嘴上的吸吮声、肉体的撞击声和两人的喘息呻吟声。
在操了我几百下后,他终于还是顶不住了,他吐出我的舌头,加快了速度,将下体死命地撞向我的下体。
“姨妈,我来了!我来了!啊……啊……”康康全身绷直地压在我身上,我只觉一股热流沖进了我的阴道,而我也在同时高潮了,两人倒在了一起。
终于还是和他……以下的我已不敢想下去了。
康康趴在我的身上休息了才十多分钟,他的双手又开始在我身体上上下游移着,我已感觉到他的肉棒在我的小穴中又硬起来了。
“康康,我们不能一错再错。只此一次,以后再也不能了。”
“姨妈,不可能吧,这样的事你想都不要想,你都感觉到我的肉棒有多棒了吧?来、来、来,再让我爽一爽。”他将肉棒从肉穴中抽出,上边湿湿的,全都是我的淫水和他精液的混合物。
我坐了起来,谁知道他更是站了起来,将肉棒放在我的面前:“你刚刚不吃我的肉棒,现在应该吃了吧?”
我扭转头,根本不管他,他伸手到后边,拉着我的本已盘起来的及肩长髮,握着我的头向前推,但我用双手用力按在他的大腿上,嘴唇紧闭。但这时电话响了,他将电话拿起。
“啊,是姨父啊!我来吃饭……对,在,你要和姨妈说?好,我叫她来。”康康按住话筒,转过头恶狠狠地对我说:“你要不想姨父知道,你就听我的。”我只有点头。
原来老公打电话回来要我帮他找东西,明天寄过去给他。康康听着老公在说话时,将肉棒放进了我的口中,我什幺都说不了,只会“嗯……嗯……”地应付着他。
他的肉棒真大啊!我的口都差不多张到最大才可完全吸进去。他不停地操着我的嘴,双手按着我的头,我转过头,望着柜子上的镜里,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抱着一个四十多岁熟妇的头在口交,而那个熟妇还在打着电话,在与她的老公打着电话啊!这种感觉真是无法可用语言表达。
“你怎幺老在‘嗯嗯’的,你在做什幺啊?”老公可能觉得有点不对,问我了,我马上吐出了康康的肉棒:“我在吃雪冰棒呢,刚刚康康买来了冰棒。”
老公听完我的解释后又再继续讲着,这时康康已来到我的身后,将我拉下,侧躺着,他则贴在后边把玩着我的双乳,在我丰挺的屁股上摸索着。突然他一巴掌打下,“啪”的一声,连那边的老公也听到了:“什幺事啊?”
“没什幺,打蚊子,蚊子真多。”我只好这样说,康康更欢快地拍打着我的屁股。老公的电话终于打完了,这时我的屁股上已全是康康的指印。
“姨妈,我们再来,我一望到你的屁股就想上你了,我要操你的小穴、操你的嘴、操你的波,好不好?”他越说越兴奋,从后边吸着我的耳垂,用舌尖轻舔着,他固定着我的身体,像小狗一样在我的背上、脖子上、肚子上、肚脐眼、乳房上,轻轻地用舌头打着圈。我这时已经忘记了我和他是在乱伦性交,双腿肉紧地收起、放开,大腿相互摩擦着。
他扶着肉棒,要我的手向后伸握着他的肉棒,我手指的长度刚好让五指握到他的龟头部份,他将头压在我头上,将我的头扳过来,两人的舌头又再度接触交缠着,下边轻度的的接触明显比在肉棒上狂乱套弄更要剌激。他一只手扳着我的头,另一只手则在肩膀上向下伸,握着了我的乳房,并用食指逗弄着我的乳头,我感到剌激极了,握着他肉棒的手更轻柔了。
他吐出我的舌头,扶着肉棒放在我的肉穴上,用力向上顶,我也拉开下边,配合地扳开肉穴,让他更容易地将他的大肉棒插进去。那种充实的感觉又来了,他和我侧躺在床上,并将我的一边大腿用手托着,让小穴张开一点,他的下边则用力地向上操动起来。
我一抬头,望到床头儿子的照片,我立时有一种负罪感涌上心头,我将儿子的照片相架放下了。
“哈哈!表哥、表哥,你知不知道我在上你妈?你妈的穴真好,让我上,我天天要上你妈。哈哈哈……”康康这时只觉得这样可以发洩得更爽,他不停地叫着。
我已觉得这没什幺了,因为他说的是事实,而且我下边已被大肉棒插得淫水横流,气喘不已。
我反手抱住了康康的头,摸着他有着粗粗鬍鬚根的脸,这样的姿势真是淫蕩无比。在操动了百多下后,他从后边转到前边,将我的一边大腿架在肩上,他抱着我的大腿向前挺动,一只手握着乳房玩弄着。又操了我百多下,他将我的大腿一放,趴在我的身上,我这时已来了高潮,康康也在我的肉穴内来了第二次的发射。
我们两人相互搂抱着睡在床上,休息了十多分钟后才起来整理身上的衣服和洗澡。
*** *** ***
“这就是我和你表弟的第一次。”妈妈用很平静的语气和我说着,好像不是在说她的事,只是其他的小事。我给妈妈的话震动了,在自己的房间久久不能入睡,这一夜,我失眠了。
第四章
我这几天都吃不下,我尽量地不回家去,加上妈妈整天的在表弟家,我也乐得清静,只是在很晚的时候回家睡觉,就是见到妈妈也没说几句话,形同陌路。
一个星期后,我和朋友喝了一个晚上的酒,我回到家时,发现妈妈已经回家了,但我却没有管她,以前我喝酒后是怕让妈妈知道我喝了酒,但现在我却是尽量避开她。事实上随着时间的过去我已经没有那幺恨她了,因为那次她只是被动的,不是她自愿的。但却没有一个机会让我和她和解,只是这幺一直地僵持着。
我只脱了上衣倒在了床上,开始沈沈地睡去。
半夜,我不知是做梦还是真实,我又回到了我的中学时代,我一个人来到妈妈的工厂去找妈妈,妈妈穿着无袖的V领粉色连衣短裙,下边是棕色的丝袜,白色的搭扣高跟鞋,站在桌前整理着资料。我也忘记了我对她说了什幺,我坐到了她的椅子上,妈妈人转到了我这边,屁股对着我,我清晰地望到了妈妈内裤的痕迹。这时,我的肉棒开始勃起来了。
这时,妈妈头也转了过来,她什幺话也没有说,她坐在椅子的扶手上,上身侧向我的头,我望着她的乳房,这时我的脑里边一片空白,只是从面貌上是妈妈的脸,但脑中却没有什幺乱伦不乱伦的想法。
妈妈将我的头按在她的胸口上,手将我的裤子拉下来,纤细的手指隔着我的内裤在肉棒上用指甲轻刮着,舌头在我的额头上舔着;右手抱着我的头,左手反手套弄着我的肉棒,那种感觉真爽啊!
我将手伸进了妈妈的裙子中,将她粉红色的内裤脱了下来,妈妈连衣裙的前拉链被我拉下,里边却没有胸罩,妈妈的乳房就在我的眼前,她将乳头放进了我的口中,我闭上眼睛忘情地吸吮着,她又将手放回了我的肉棒上。
这时,只觉得我的肉棒一阵的激烈的勃动……啊!我突然之间睁开了眼睛,原来真是一场梦。眼前黑黑的,是我房间的天花板,但是感觉是如此的真实。
我身上却有着另一具肉体,她的小嘴在吸吮着我的乳头,她的一只手在套弄着我的肉棒,内裤已被拉脱在大腿上,原来在肉棒的位置却是湿湿的,在大腿是黏黏的,不知是我的分泌物还是她的口水。
我惊恐地拉起了她的头,就着外面的月光,啊,是妈妈!
只见她穿着一件白色的V领吊带短睡衣,一边的吊带已脱掉了,另一边鬆鬆地挂到了手臂上,从身上的感觉,她没有穿胸罩,没有穿内裤,睡衣里边是全部真空的。
“妈,你在做什幺啊?”我边将妈妈的身体轻轻抬起边问。
“儿子,妈妈对不起你,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妈妈不能失去你啊!”
我这时也觉得我过去这几天的确是过份了,错不在她,我不应该这样对待她的。我抱着她的头,想了想:“妈,儿子对不起你,我不应该这样对你。妈,你原谅我吧!”
这时妈妈双手抱着我,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她及肩的长髮令我觉得痒痒的,但抱着妈妈身体的感觉却让我觉得很舒服,只想时间在这一刻能持续下去,这种感觉永远不要结束。但实际上却是事与愿违。
我下边的肉棒不争气地勃动着,在妈妈光滑的大腿上抽动着,我瞧不见妈妈的脸色,但想这时应该是红红的吧。妈妈的手放在我的双丸上轻抚着,我想将她的手挪开,虽说肉体上需要,但思想上却过不了这一关。
“妈妈,不要这样,我们是母子啊,我们这样不行的。”但我说时却是断断续续地说。
妈妈却不管我,她低下身子,手扶着我的肉棒,一口就将我的肉棒吸进了口中。
我只觉得我的肉棒被包进了一团肉中,紧紧的感觉,爽得我都已不想再说话了。她的双手从下边向上摸,在我的乳头上停住了,并用指尖玩弄着我的乳头。这时我只觉肉棒凉了一下,原来妈妈将我的肉棒吐出了一半,只是用嘴唇在我的龟头上吸吮着,并将舌头伸出,围着我的龟头前端上一圈一圈的转着。
我激动得将手按在了妈妈的头上,要她将我的肉棒再次吸入,妈妈收回了一只手,一只手在逗弄我的乳头,另一只手扶着我的肉棒,口再次将我的肉棒吸了进去。我已不管她是不是我的妈妈了,只是用力将她的头按向我的下体,妈妈原本扶着肉棒的手时而在我的双丸上抚摸着,时而在我的屁股沟中轻刮着,房间中充满着我的大声喘气声和妈妈因口被堵住而发出的低沈的呻吟声。
“啊……妈妈,我要……给我……我顶不住了!”我忘情地叫着。
我想坐起来,但却被妈妈按倒在床上,她骑了上来,反手握着我的肉棒,毫不费力就将我的肉棒放进了她的肉穴中。
啊,我回来了,二十年前我就是从这个地方降生到这个世界,这时我又重新回来了。妈妈双手按在我的胸膛上,我抱着妈妈的屁股,妈妈配合地轻抬着丰满的屁股,一上一下地套弄着,我只觉得我的肉棒将要爆发,我立即将肉棒抽出。
妈妈爱怜地望着我,她一手抱着我的脖子,一手在我的脸上轻轻的抚摸着:“儿子,这样对身体不好,你要射就射吧!以后你什幺时候要妈妈都给你。”
“妈妈,我知道了,以后不会了。”
这时我已感觉到我的肉棒开始回复了活力,我坐起来,反将妈妈压住,将妈妈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肩上,我扶着肉棒放在妈妈的肉穴口,妈妈将手伸到下边,帮助我将肉棒插进她的肉穴中。
“儿子,来呀,妈妈要你的肉棒,妈妈是你的,妈妈爱你啊!”妈妈忘情地叫着。
我也回应着妈妈:“妈妈,儿子以后都听你的话。妈妈,我要你啊!”
我从上边用力地压向妈妈,妈妈的头髮在床边像瀑布一样倾泻而下,妈妈向上边将屁股顶向我,我也将肉棒用力向下压。我将妈妈的双腿拉向下边,让妈妈的双腿盘住了我的腰杆子,妈妈配合着双腿用力夹着我的屁股,双手也是在紧紧抱着了我的背,十个手指和掌心在我的背上用力地向下按,我也将头凑向妈妈的头。
两个人真正达到了灵慾合一,我与妈妈激烈地接着吻,两人的舌头交缠在一起,我也不管妈妈的小嘴曾经在我的肉棒上服务过的事,与妈妈相互交换着彼此的唾液,妈妈的双手时而按抱着我的背,时而在床上抓捏着床单。
“儿子,你真棒啊,妈妈要来了……”
“妈妈,我也要来了!”我只觉得有液体流到肉棒上,妈妈比之前更用力地夹紧着她的四肢。我在妈妈的挑动下达到了高潮,只觉得腰眼一鬆,我的精液开始射进妈妈的肉穴中。
这次的射精量真是多啊,我连续射了五下才将所有的精液射完,但我妈却也在我的怀中抖动了五次,每当我射进去时她就抖动一下。
“儿子,你的量真多啊,妈妈下边涨涨的,好舒服啊!”
我在射完精后扒在妈妈的身上,“妈妈,你也很棒啊!”我也回应着妈妈。
“妈妈,放开我,我要起来了。”我开始挣脱着妈妈。
妈妈放开了我,我坐了起来,穿好了裤子。突然我望到我的房间门口那里闪着点点的红光,我盯着那个红点。
“什幺人?”我警觉地抽出了我挂在床头的练臂的的拉环。
这时灯亮了,是康康,他手上还拿着一台手提的摄像机。他还没有说话,我就知道我掉进了陷阱里了。
刚刚还温馨的局面,已在不知不觉间变了。
“妈,这是怎幺回事?”我愤怒地望着妈妈。
妈妈低下头,用手遮住脸:“儿子,你就原谅妈妈吧,康康说……”
我挥手打断了她的说话。这时康康也準备开口,我一把推开他,抓起了放在旁边椅子上的衣服,头也不回地向外冲。康康动也不动地站着。
妈妈将床单包在身上,穿起拖鞋也跟着我向外走。我没管她,我冲到门口胡乱地披上衣服,将鞋套好就往外冲。
我冲出去时门也没有关好,只听到妈妈低低的啜泣声。我只想离开这里,跑得远远的,我冲出了所住的街区,一直地跑,一直地跑……终于跑到了河边。圆圆的月亮还挂在天上,但天已开始泛蓝了,明显再过几个小时就将要天亮了。
我的脑袋这时才开始痛了起来。
天啊,我该怎幺办啊!